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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周干英
每年的农历正月十二日,是我的表兄陈章金家乡——化州市平定镇积田村委会大岭村的“年例”。今年正月十二日,我和侄儿、侄媳等一行五人,驱车来到大岭村。表兄热情地带领我们去见一棵化橘红老树。在表兄的引领下,我们来到村旁的小山。在小山脚下,在漫山遍野、深绿如海的化橘红树林中,屹立着一棵特别粗壮、高大的化橘红老树。表兄深情地抚摸着老树,对我们说:“这是我6岁时,在父亲的指导下,种下的化橘红树。它今年69岁了。”面对这饱经沧桑,69年如一日,为表兄家,为多痰多咳的病患者贡献化橘红的年近古稀老树,我肃然起敬,思绪万千。我思念与化橘红结缘的亲人,思忆化橘红给我的许多恩惠,还思念我们敬仰的罗辩橘仙。
我表兄的家庭,是化橘红种植、加工、销售世家。到表兄的父亲——我的姑丈陈文东这一代,已是广东、广西颇有名气的化橘红种植、加工名人。化橘红果熟时节,他们在化州各地收购,加工化橘红。他们掌握化橘红种植、加工技术和辨别真伪的知识。我从小就从姑丈、姑姑的口里得知化橘红是化州的特产,是止咳化痰的圣药。我还知道,化橘红原产于化城宝岭,是姑丈的先辈从化城引种到平定的。我家住的是用稻草粘黄泥糊成墙的房子。每年化橘红果熟时节,姑丈带领姑姑、表兄就会到我家泥糊作墙的房前空地安营扎寨,日夜忙着收购、加工各种橘红果。这时,我的祖母、母亲、长兄也参加收购、加工的各种工作。化橘红的浓郁芳香,让全家人陶醉。我也学会鉴别橘红的正毛、副毛、干枝等类别。多少年月,我的亲人们从化橘红的种植、加工和销售中,获得收入,维持家庭生活。化橘红见证着亲人们的浓浓亲情。仰望69岁的化橘红老树,已逝世多年的亲人们的音容笑貌浮现眼前,亲人们发展化橘红产业的执着让我牢记。
我从参加工作到退休,近四十年,就有近十年时间与化橘红在一起。其中有七年时间,与化橘红朝夕相处。那是因为我曾于1985年至1994年任化州镇镇长。正宗化橘红的原始种植地化州宝岭、赖家园、李家园,就属化州镇管辖。我亲历了化州镇三街居委会的支部书记李艳冰、主任陈大明等人建立橘红制品厂,后把该厂升级、扩大以生产化橘红为主要成份的系列止咳化痰中成药的化州中药厂。我曾在化州中药厂驻厂七年,和厂干部职工团结奋斗,为化橘红的开拓、为化橘红药品在全国各省市和世界各地销售而日夜奔忙。我曾与化州中药厂的同志一起,在哈尔滨市召开东北三省,在西安市召开西北各省,在重庆市、贵阳市召开西南各地,在海口市召开海南全省的推介化橘红大会。我们付出了心血汗水,化橘红也开发更快,传播更广。我曾以成功开拓化橘红为主要经验,撰写出获奖经济论文《谈谈乡镇企业的巩固问题》,我也因此而被选为茂名市经济学会理事、化州市经济学会会长。每当我想起化橘红,总会让我觉得应永远记住化橘红的恩惠。没有化橘红,哪有化州中药厂?哪有我的获奖论文?我常想,化橘红为化州人民带来了名气,带来了经济效益,治愈了许多病患者。我们都是受恩之人,都要作感恩之人。我们要感恩化橘红,要为化橘红的保护、发展、开发而贡献力量。
因为长时间接触化橘红的传说故事和药用开发利用,让我深深地对传说中罗辩仙人的崇敬。据原化州市人大常委会主任、化州市化橘红文化研究会会长卢定强和作家、化州市原政协副主席、文化局长、化州市化橘红文化研究会副会长陈红胜等专家学者的考察论证认定,罗辩是化州的历史人物,是一位一心为民治病、广受民众爱戴的人。这让我常常思考,在化橘红的保护、开发利用中,我们要追求什么?辟荒种橘的罗辩,为的是为州人治病,追求民众的健康和幸福,达到目的,即“骑白牛远去”,留下的是世代的赞颂。我们要学习罗辩橘仙的高尚品质,在化橘红的保护和种植中,追求正宗化橘红;在开发化橘红产业中,遵守法规,杜绝虚伪,在治愈患者的社会效益中得到经济效益。我历来相信植物跟人类一样,是有情感可辩真伪的。在发展化橘红产业中,象罗辩橘仙那样追求为民服务,会得到好的结果。不择手段追求私利,会身败名裂的。化橘红作药,是圣药。化橘红树,是圣树。在圣树面前,我们会正确选择自己的价值追求。
一阵穿越橘林的春风吹来,69岁高龄的化橘红树摇动着春意荡漾的绿叶,仿佛理解我的深情思绪。我们在大岭村,还参观了新建的寺庙和学校,观看了游神、舞狮等表演,品尝了表兄为我们准备的丰盛佳肴。我回到化州后,知道许多离退休的领导和现职官员,许多专家学者,都对化橘红情感深厚。“橘园”在建设中,研究化橘红、发展化橘红、让化橘红为广大民众服务,成了政府和许多专家学者、企业家的重要议题。80多岁高龄的著名书画艺术大师陈金章还为“橘园”和双月刊“中国化橘红之乡”题名。明年,是我的表兄亲手种植的化橘红老树70岁,按化州农村习俗,70岁要作大寿庆祝。我的妻子建议,明年春天,当洁白无瑕的橘红花盛开的时候,我们一起去大岭村探访表兄,探访老橘红树,祝福表兄和老橘红树长寿,祝愿化橘红之乡兴旺发达。